某天

有粮就不炖。WB:@某一日雜燴鍋

 

【剑三】【策苍】知易行难09~11

这是一个伤残的苍爹养成军爷的故事,上半是过去,下半是现在。

单元剧,时间不连贯。


09

 

时以至冬,天冷,未降雪,晨有初霜,这种温度让严长啸怀念起在雁门关天寒地冻、枕戈待旦的日子。

他现在鞭伤已生新肉,唯数月前的刀伤与挑断筋处还隐隐作痛,但能穿上玄甲战袍、挥舞特制的盾刀──塞雪蒸鱼屉,锅盖为盾与长杓为刀,虽无有原本武器的威力,但仍可一用。

“不行了吗?”严长啸看着坐在地上喘气、满身污痕的小天策,轻道:”这回动作太过鲁莽。”

温知易从地上爬起,拍拍身上的灰,拱手道:”弟子受教,请师父再来一次。”

“不,今天到此为止,热桶水泡澡去。”严长啸看了下天色后道:”你先洗。”

 

先洗过一遍、冲过澡后,温知易才入了浴桶,四肢舒展开来只露出一颗头。当他舒服的快闭上眼时,见严长啸也走来,立刻双脚屈起抱胸,缩在浴桶的一角。对方褪去身上的衣物,大略洗过一次后也入了浴桶,坐在他的对面。

浴桶太过狭窄,严长啸只得把腿张开,放于温知易的两侧。

“师父、你你不是等下才要……要洗?”温知易结结巴巴的说,眼睛不知道要放哪,只能往旁边看去。

“一起方便。”他用脚戳了戳对方的腰,见对方脸胀得通红才道:”嫌挤?”

小天策用力的摇头,腿更是夹紧了些。

“放松点,都是男人有什么好遮?莫非你真是小姑娘不成?”严长啸说着,直接动手将对方的腿扳开,往重点部位瞧去,挑挑眉,放开手回到原本的位置。”嗯、倒是挺雄伟。”

“师、师父……别、别说啦……”温知易羞的想埋进水中把自己淹死,而且还…还……

“生理现象,别害羞啊。”

“师父!”

 

×

 

“师父,舒服吗?”

双人交缠于狭窄的浴桶中,温知易亲把人圈在怀里,吻着颈,下头努力不懈的撞击,激出阵阵的水花,他看着对方恍惚神情,于耳侧轻道:”以前师父曾称赞徒儿的这里大呢。”

严长啸舒服的半瞇着眼,被顶的直哼哼,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,回道:”是挺大的……”

“那师父喜不喜欢?”

“……”闭上眼,没动静。

“师父!上次你也是做到一半就睡着,其实徒儿那根很小对吧!”

“……没、真挺大的……我累了,你随意、别做到水凉……”

“师父!!”

 

>师父:在你爹的底下干活很累,被你干也很累(困    小汪:汪呜(´;ω;`)

 

10

 

严长啸是被远方低沉的闷雷惊醒。

似击鼓声的雷声让他醒来瞬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,以为人依旧在雁门关,击鼓声镗镗,狼牙军来犯,战火永不停歇,是身上的剧痛把他扯回现实。

此身未死,山河犹在,即便皆已残破不堪。

天色未明,曙光未现,严长啸拿了外袍披上,点烛照亮一室昏暗,虽然已入春,但清晨入骨的寒气让他不自觉拉紧外袍,举灯往温知易的房间走去。

即使知道自己身在扬州养病、带徒弟,也要亲眼瞧瞧那孩子是不是真的在,只有如此,他才能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。

“温知易?”他推门,往里头照去,床上被褥迭得整齐,无人睡过的痕迹。

严长啸一瞬间心慌,把灯台放到桌上,往床铺靠近了些。那大红的衣袍入了眼,整整齐齐的迭在床头,此刻他才定神,细想厨房那还未有人烟,想来定是睡在房间某处。

他先是找了床下,再环顾四周哪里可以藏住人,见用来装衣、虚掩的大木箱,打开后果真看到温知易缩在里头安稳的睡,严长啸沉着脸,直接捏住对方的鼻子把人叫醒。

“起来。”

温知易睡眼惺忪的起来,抱着被褥、口齿不清的说:”师呼…时间还没到……”

“怎么睡在这?”

“……不睡这就睡不着,床太大了。”说着随时要倒回箱里继续睡,含糊道:”而且,好像随时有人要进来……”

严长啸沉默,想起离去前上司曾提过他儿子小时惨过一段时间,去玩伴家过夜,结果恰好遇上强盗入室杀人,外出远游被人贩子抓了差点没卖掉,刚到天策府没几月就碰到狼牙入侵天策沦陷。

如此养成胆小怕生的个性,也是再所难免。

孩提时的梦魇落下的病,虽然有些事本人大概记不清,但是造成了必定有痕迹在。

严长啸无奈地叹息,摸摸徒弟的头。

“拿你的枕头跟棉被过来。”

他现在大概知道为什么上司要他来当他师父了,就像见到从前的自己。但说到底,也是不同,那时没人能帮他,早心如死灰,一些毛病也是入军也改正。而温知易是身逢乱世,周遭的人没空理他,只要活着有命在就好。

他也只是有命就好的活着。

严长啸领着人回到自己的房间,走到床铺前,道:”上去。”

“这是师呼的床……”温知易仍是半梦半醒的神游状态,人听话的躺到床上。

“以后一起睡。”

霎时间温知易完全清醒,一双眼愕然的盯着严长啸躺到他身侧,听他续道:”要是真有人进来,出了事,师父会保护你。” 他再次揉揉温知易的头发。”所以就安心睡,今晨的早课就别上了。”

“师父……”

“……别靠太近,伤口还疼着。”

 

×

 

温知易被腹部的伤口痛醒,打完一仗身上多了大小数不清的伤,尤其是腹部那个差点没要他的命,严长啸在他醒来后为此发了火,宣泄完后紧抱住他沉默不语,现在也是在他身旁,握着他的手入睡。

因为这样,他才梦到以前的事吧。

自从那次后,他睡得很好,彷佛只要有师父在,什么也不用怕了。

不过到了冬天又开始睡不好,不是因为做恶梦什么的,而是天冷,严长啸都把卷进棉被的他抱进怀里睡,距离之近,能感受到呼吸,闻到身上皂角气味,有几次都想冲动的吻上去,却怕人忽然醒来。

夜夜激动不已的情况下,只好白日发愤练功,晚上才能不用想太多,安然入眠。而今天若不是身上有伤,现在也是抱在一起睡,而且还没隔着棉被,两人的身躯贴紧四肢交缠在一起。

温知易亲了亲对方的额。

以后换他保护师父了。

 

>小汪以前有想跟他爹娘睡,但是马上被他爹赶走,最后发现睡在箱子里很安心就睡箱子里了(´・ω・`)

 

11

 

入夏后,身体该复原的地方差不多好了,不至于像当初那般疼,去扬州城的军医那做复诊,也说可以做简单的大动作做复健,尽量别扯到手腕跟脚踝。

严长啸活动了下筋骨,只拿了长棍跟木板,让温知易绑在他的左右两手上,直接避免动到那两处。几个月来指点修正完徒弟动作上的小毛病,而今总算可以实际训练一番──……

不过一刻钟的时间,小天策已经伤痕累累,红着眼、抖着腿,要他再来一次。严长啸就算身体受伤,但眼可没瞎,叫温知易直接把衣服脱了让他看看。

温知易扭扭捏捏的脱下衣服,幼嫩白皙的皮肤上多出了许多瘀青与红肿的痕迹。严长啸以为身为一个受伤的人,就算动手应该也是没什么力气,所以就照普通的力量打下去,没想到对孩子来说还是太粗鲁。

“平常哭得跟什么一样,倒是挨揍疼了一声不吭。”严长啸拿了清水先帮温知易擦了身,见小天策又红了脸,软糯轻道:”以前训练时也跟这差不多……”

“我是你师父,以后真撑不住了要说出来。”说着,拿出消退瘀青的药膏就要往人身上抹去,温知易见状抓着衣服遮住胸口闪到一旁,脸又是红了半分,结结巴巴的道:”师、师父、我我我会自己擦!”

“背后你哪擦的到。”严长啸皱起眉,直接把人抓过来让他趴到自己的腿上,手指轻柔的在受伤处抹着药膏,趴在他腿上的人微微颤抖起来。

“疼吗?”

“好痒……呜呜呜呜师父轻点轻点!”

 

×

 

严长啸依旧像当初那般替温知易擦药,不过不是跌倒撞伤,而是深浅不一的刀伤,温知易没像以前一点痛就不要命的哀号,但身体倒是一样抖的跟筛子似的。

“痒?”

“不痒,这种力道刚好,嘶──”温知易说完严长啸便用力几分,一瞬间的疼痛让他倒抽了口凉气,随后又脸带可疑的红晕,笑道:”……师父弄得很舒服。”

严长啸不吭声的继续擦药,直到看见温知易下头那处鼓起,勾勒出形状,才发觉那人竟是擦药擦到起了反应。温知易感受到师父的目光,无辜的眨眨眼,问:”下面师父也帮我缓缓?”

“好,”严长啸表情依旧是没什么变化,见他徒弟是错愕又欣喜的傻笑,往那处伸过去。”缓缓。”

捏。

“嗷嗷嗷嗷嗷嗷──”

 

>调戏师父的下场(´・ω・`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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